庭岚

帅哥收割机

(jojo乙女)我的青春替身物语果然有问题(9)

开这篇文的目的只有三个:he、he还是他妈的he!!!原著太伤了,搞点无脑小甜饼缓解一下。


  ⭐原女乙向预警,不买股,女主cp卖鱼强,跟花花是互损的闺蜜关系(bushi),是可可爱爱的十字军团宠


  ⭐设定和剧情会参考同人游戏《第七位替身使者》(神作,快去玩,不要逼我跪下了求你)


  ⭐在观看过程中如果有任何不适请立即退出,不要折磨自己


  ❗最后,再次预警,是乙向乙向乙向


这节好多,要夸夸!叉腰.jpg

————————分割一下———————

  SPW集团租的船早就到了港口,等我们一上船就立马整装出发了。


  微咸的海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很奇妙,我整个人靠在栏杆上,任凭头发被胡乱扬起。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穿校服了?你们打算一直穿着那身衣服吗?”乔瑟夫先生大声抱怨道。


  我扭头就看到承太郎和花京院两人正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穿那么多,你们也不嫌热啊!”


  刚刚在船舱里我就因为太热换上了凉快的泳衣,只在到甲板上来的时候套了一件半透明的防晒衣。


  “因为我们是学生。”花京院淡定的说,甚至拿出了课本开始看,“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


  这次换我无语了。


  “学生样,是指离家出走?”我指了指自己,“还是逃学旷课?”我又指了指花京院,我知道他根本没把学籍转过去。“或者殴打同学?”再指了指承太郎。


  “哼。”承太郎闭着眼睛发出一声气音,“谁叫你自己讨打。”


  “你说什么呢。”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来,“啊,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那天你打晕我之后是怎么把我和花京院弄回家里去的?我这里青了一大块,现在都还没消下去。”


  我在腰间微微泛着青紫的皮肤上比划了一下,哀怨极了,“你不会趁我晕倒又揍了我一顿吧?”


  承太郎干脆睁眼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单手把我拦腰提起,夹在腰腹处,“这样。明白了吗?”他甚至来回走了两步,面带轻松。


  我如遭雷击,奋力扑腾起来,“谁叫你演示了啊喂!”


  一边的花京院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了:“海...海秀你原来这么矮的吗?手脚垂下来都碰不到地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像只麻袋一样被承太郎牢牢夹住,根本挣脱不了,只能无能狂怒:“把我放下来啊啊啊!我一定要把花京院给杀了!还有你,波鲁纳雷夫!不准笑———”


  阿布德尔先生对这样凄惨的队内80不仅熟视无睹,还感叹到:“年轻真好啊!”


  乔瑟夫先生甚至在一边附和他:“没错没错。”


  一时间,甲板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等他们终于笑够了,承太郎才把我放下来。


  “海秀,要不要去游泳啊。”波鲁纳雷夫忍着笑问我。


  我没骨头一样瘫在躺椅上,虚弱地摆摆手,“自己去啦,你这从犯,我还没原谅你。”


  “哎呀,为什么嘛,你不是都换上泳衣了吗,不游泳也太可惜了,海秀酱!”


  咦惹,看一个大男人撒娇还怪恶心的。我翻了个身,眼不见心不烦。


  “海秀,好过分!...”


  甲板另一端传来的尖利的叫嚷声盖过了波鲁纳雷夫的声音。


  “放开我!你们这群坏人!大傻瓜!”


  一个水手死死抓住挣扎不休的小孩,“给我安静点!厚脸皮的小鬼!”


  乔瑟夫先生急忙走过去,“这是怎么回事?说好的不载其他乘客的呢?”


  “对不起,”水手抱歉地说到,“他是偷渡的。这小鬼藏在下面的船舱里。”又对那孩子吼道:“赶紧跟我走!把你交给海警!”


  没想到那孩子装可怜无果后,后退两步,直接跳进了海里。


  我看了一眼那个往前游的小小身影,有点担忧:“那孩子,没问题吗?”


  承太郎一脸的无所谓:“别管他,敢跳说明对自己的游泳技术很有信心。”


  那个水手却惶恐地探出头去:“这片海域有很多鲨鱼!”


  话音刚落,那孩子身边就出现了盘旋的巨大的鱼形黑影。


  乔瑟夫先生扯着嗓子喊他回来,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一撑栏杆,翻身跳了下去,“我去救他!”


  我以最快的速度贴着海面飞过去,从后面架住那孩子的胳肢窝,迅速把他从海里提了出来,抱在怀里。


  鲨鱼扑了个空,跃起来想咬住我,却被幽灵献祭一拳锤了回去。


  直到我们重新落到甲板上,那孩子的表情还是一片空白。


  “你你你...你会飞!”他,哦不,是她,震惊地看着我,连因为帽子被风吹掉而散落的一头长发都顾不得了。


  我朝她眨眨眼睛:“是魔法哦。”


  对了,还有一件事,“刚刚海里除了鲨鱼之外还有一个影子,似乎是个替身,他想要抓我的脚,被我躲开了。”我对其他人说。


  “替身?!”


  “这个小鬼,不会就是替身的本体吧,故意把海秀引到鲨鱼堆里什么的。”波鲁纳雷夫捏着下巴看她。


  “不会吧...她看不到我的幽灵献祭。”


  花京院若有所思:“也不排除是演技好的可能。”


  也许是感受到了被一圈壮汉俯视的压迫感,小女孩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裙边。


  她努力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你们想干什么!一群烂人,别小看你安女皇,有本事单挑啊!”还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折叠刀,在身前挥舞。


  “这,这把妖刀,正哭喊着要喝第340人的血呢!”


  看着还挺有那味道,就是声音有点抖。


  “咳咳,”我憋住笑,“那个,我真的觉得不是她。”


  “这个小鬼就是偷渡客吗?”脸色阴沉的提尼尔船长出现在了甲板上。


  他钳制住那小女孩,打算把她拖走,“我这个人从来不宽容偷渡客。虽然是女孩子,一旦被小看了,就会招来更多偷渡客。”


  “在靠岸之前,我要把你关在下面的房间里。”他冷漠地说到。


  看到安剧烈地挣扎着,我有些不忍心:“船长,对待一个小孩子,不必那么粗暴吧。”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提尼尔轻蔑地瞟了我一眼,“管好你自己吧,女/表子。”


  “你!...”我愤怒地瞪视他。


  承太郎上前一步,把我护在身后,“没教养的混球。”


  提尼尔目光阴鸷地看着我们,突然劈手夺过了承太郎指尖点燃的香烟,“船上禁止吸烟。你打算把烟灰和扔到哪里去?难道是扔进这片海洋吗?就算是乘客,也得给我守规矩啊,未成年先生。”他一边说,一边恶劣地把烟在承太郎的帽子上按灭。


  乔瑟夫先生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提尼尔船长,你未免太过分了。”


  承太郎却冷哼了一声:“本来还想找你了解一下船上的人员情况,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替身使者,就是你吧。”


  “我发现替身使者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只要吸入少量烟,鼻尖的血管就会浮起!”


  “诶!”一时间,除了状况外的小女孩和水手们,所有人都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包括一直装傻的“船长”。


  “有傻瓜露馅了呢。”


  “真是敏锐啊...”假船长狞笑起来,“我确实不是船长,真正的船长,早就睡在香港海底了!”


  承太郎一按帽檐,“那么,现在轮到你去地狱长眠了!”


  等等,身后,有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带着海腥味的手就死死锁住了我!


  是替身!


  “海秀!”


  啊,我说怎么没有看见这家伙的替身,居然是潜在水下,从船的另一边上来了吗?


  感受到轻微的窒息,我咬着牙调整了一下呼吸。


  “暗示着水中的麻烦!谎言与背叛!还有未知世界的恐怖的【月】之卡,其名为【暗蓝之月(Dark Blue Moon)】!本来打算隐瞒身份逐一解决你们六个人的...既然暴露了就没办法了。不过能抓到这个小贱人,幸运就站在我这边!我现在要带着她一起跳进海里,你们这群正义的伙伴,肯定不会对同伴见死不救的吧。”


  听到这话,我心一横,脚下猛地用力,直接向后倒去,拖着暗蓝之月一起摔进了海里。


  “承太郎,你们千万不要下来,千万不要!”落入水面之前,我朝他们喊到。


  哗啦啦涌起的水花暂时遮蔽了我的视线。


  “切,想牺牲自己吗?真是自不量力的女人。”假船长的声音冷漠地从暗蓝之月嘴中发出,“算了,先把你解决了。等其他人下来了再说...海洋,可是我的主场啊。”


  “哦,真的吗?”我微微一笑。


  “你怎么...还可以呼吸?!”他终于感觉到了不对,面露震惊。


  在他精神松懈的一瞬间,我使劲挣开了暗蓝之月的挟制。


  “在碰到的一瞬间,这片海就归我了啊。”我与幽灵献祭双手交握,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空气,平稳地浮在水中。


  假船长操控替身冲过来,想再次抓住我。但他已经没机会了,巨大的漩涡把他们都甩了出去。


  暗蓝之月拼命划拉着脚蹼,却无法摆脱那股巨力。毕竟,这可是整片海的力量啊。


  “你不是游得很快吗?怎么样,还能游到海面上吗?”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一人一替身弱小可怜又无助地抱在一起,被锋利的水刀割开一道又一道伤口。


  鲜血逐渐弥漫出去,鲨鱼的身影开始慢慢出现在周围。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向上浮去。


  等到终于破开水面,回到船上的时候,我已经有点站不稳了。看来操控那么大范围的海水对我来说负担还是太重了。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


  而是承太郎他们好像很生气,好吧,不是好像,是真的很生气。


  我焉头耷脑地抢在他们说话之前道歉:“我错了,这次太冒进让你们担心了,下次一定不会了,对不起!”


  “海秀,说什么傻话呢。”乔瑟夫先生叹了口气,“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让你一个人面对敌人。”


  “不过,你确实让我们非常担心。”阿布德尔先生说道。


  “是啊,”波鲁纳雷夫拍了拍胸口,“血漫开来的时候,我们都快吓死了。承太郎差一点就跳进去了,还是被花京院拦下来的,说是怕拖你后腿。”


  花京院难得表情严肃:“刚才的举动,真的太危险了。海秀,下次绝对不能这么做了。”


  我缩了缩脖子:“好哦。”


  “那个,”我一点点蹭到一言不发的承太郎身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承太郎,你说句话呀。”


  半晌,他终于无奈地摸了摸我湿漉漉的脑袋,“我没生气。别再像个笨蛋一样了。”


  “我才不是笨蛋呢...”我小声嘟囔着,眼前开始一阵阵的发黑。


  有点坚持不住了,不过应该会有人接住我的吧。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落入了令人安心的、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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